厉鹤扬看着黏黏糊糊的两个人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是真的太磨叽了?

        第十天,节目组给他们请来了一个编织的老师,教他们编东西。和朝晕平时编的手法和类型不太一样,却总归都是编织,朝晕上手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学的差不多了,节目组就要求大家聚在客厅,各自为某一个异性嘉宾编一个手工品作为礼物,在下午五点的时候准时送给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时候,外面下起了小雨,空气潮潮的,湿湿的,冷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厝脊背都直了,慌乱跑上楼把一个写着“温厝好帅”的毛毯拿下来给她盖上,还皱着眉生自己的气,说他没早点意识到天凉了,都怪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只是笑着揉揉他的头,夸他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封徽温温地笑着:“温厝,你毛毯上面是不是写的有字?写的什么?我没带眼镜,看不清,但是感觉和昨天写的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厝扭过头瞪了他一眼:“昨天的洗了还没干,看不清就别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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