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盛完了最后一碗饭,刚刚搁置在了桌子上,骤然觉得有一道毫不掩饰的视线正在坦然地打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弯的腰一顿,突然抬眼看去,就那么直直地撞进了青年略深却全无侵略性的眸海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看过来,温厝先是一怔,而后挑起眉,唇角上扬。那抹不知是不是带着轻佻意味的笑像一把小钩子,抚过人的背脊,带起来了一阵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在散发青春荷尔蒙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静静地看着他,缓慢地、轻轻地弯唇,眼下随着这个动作浮现出了笑涡,柔意像是一阵春风吹上了面,顿时有一种近乎于羞涩的舒畅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厝没想到她会回应他,愣了一下,而后别开头,收起了笑,双手撑着栏杆起身,若无其事地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姨已经炒完了所有菜,又谢了坐着的朝晕几句,便直接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厝拉开椅子坐在了朝晕的对面,没有抬眼看她,不冷不热地问:“怎么干起来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只是笑笑,手搁在了桌子上:“阿姨忙不过来了,只是帮一点忙而已,不算是干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厝盯着她莹润的指尖,突兀地轻笑了一下,里面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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