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厝:……
他石化了。
工作人员说完,又看向了一旁悻悻摸鼻子的岳箩,毫不留情:“岳老师是因为昨天约会突然改道,不顾郑老师的死活要去羽毛球馆,违反规则。”
岳箩耸了耸肩,嘿嘿一笑。
郑初霖“哎呀”一声,替岳箩说话:“我又不是累死了,罚她干啥?”
工作人员斩钉截铁:“不行。”
不管温厝怎么大闹特闹、耍赖撒泼、装可怜,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——他一整天只能像看客一样趴在旁边看姐姐和别人玩游戏。
岳箩倒是没啥在意的,她好哥们似的拍了拍温厝的肩,语重心长地劝:“温厝,人生就是这样啊!你看我,不过是去追逐自己的梦想罢了,就被如此排挤!”她装模作样地叹口气:“唉!”
温厝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一下嘴角,算是一个回应:“谢谢安慰啊。”
他蹲在楼梯口,双手捧着脸,幽幽地望着不远处分好组准备开始游戏的几个人,像一个埋怨着不归家的妻子在外乱搞的怨夫。
郑初霖和朝晕一组,总觉得背后凉凉的,每次他回头,都会被温厝那双锋利冒火的眸子吓一大跳,但是在他着急忙慌喊朝晕要告状时,温厝的表情又会在朝晕回头的一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,像落水了的大狗。
郑初霖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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