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笑问:“你站着做什么?没有事情做吗?你可以打游戏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厝听见姐姐心里也觉得他只会打游戏,心情更郁闷了,头低了一些,闷着嗓音道:“不想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直觉他好像不是很开心,但是又拿不准因为点什么,只能试探着问:“那…我教你编花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厝豁然抬头,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,像一只大狗一样扑到了朝晕身边,却又很有礼节地没有越界,凑上去好奇地对着还没成型的小花看了又看,问:“这样可以编出一朵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轻巧回答: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厝“唔”了一声,有些狐疑,却又很快变得坚定:“姐姐说编花,那它一定能被编成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答他的是像雾一样在空气里散开的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手,看她在不同色彩之间穿梭的、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的葱根指尖,去估摸她手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渐渐看的入迷,安静地不说话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朵小花已经快要完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时瞪大了眼睛,惊疑出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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