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才三天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厝趴在床头,呼吸都放得很轻,目光轻柔地略过朝晕每一寸容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就是很喜欢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喜欢她温柔纯粹的灵魂,喜欢她偶尔裸露出的、敏感的、击不破的坚韧,喜欢她一视同仁的善意,却会给他保留独一份的特别待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,喜欢得不得了,像是上辈子没忘干净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仅有三天,不仅有十二天。他会让他们有许久,有岁岁年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四天,朝晕醒的时候,一睁眼就看见了小心翼翼把热气腾腾的早餐搁置在桌子上的温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顿时清醒,眨了眨眼,脑袋上面慢慢冒出来了一个问号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对视线很敏感,温厝一顿,转头看她,和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,脸立即红了起来,收起了手,站直身子,往后退了两步,结结巴巴地打招呼:“早,早上好啊,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坐起,顶着呆毛,神志不清似的点头:“早,早…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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