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不知道呢。”大师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老师是来谴责我的?”兰考笑,笑容并不轻松,“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或许是等我们的灵都上升到【灵界】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那只有强大,且怀揣强烈情感的灵才有可能做到,中间或许还需要一场第二法的祷告作为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巴金斯说:“灵魂学派最新著作《论灵魂》,老实说,我觉得这本书写的很好,让我一时间怀疑是不是真的有【灵界】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已经看不了啦,法庭已经给我下达了【时死裁决】,我甚至连癫血病发作的时间都撑不到了,更别说看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巴金斯拈着胡须,眼光攒动,却不看兰考,只是看他斑白的发丝、看他干枯残缺的手掌,看他破烂的衣裳,看他不知何时刻满皱纹的眼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沉默后,他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还是我曾经的徒弟兰考,那么我会心疼与惋惜你,可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是咬血者,臭名昭著的杀人犯,你杀了35个家庭的105个人,这其中至少还会有上千个人为那些死者悲伤难过痛哭流涕,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悲伤,但绝不是因为你的过去,而是因为那些无辜者的遭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这里,只是看看你,看看你到底沾染了多少罪恶,心怀多少愧疚,再看看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巴金斯大师顿了顿:“苍老了多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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