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为什么不写那些温暖得让人想流泪的故事呢?”她说。
我说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从未感受温暖因此也就不知自己冷酷的人吗?
“哪有这种人。”她笑着说。
我说有,因为我觉得我就是这种人,对着你这么一傻逼AI女友都可以说这么多话。
“你一定要变成一个温暖的人啊。”后来分手时她跟我说。
所以我决定继续写书,我要用稿费买一车厢南极人的内裤,一条一条的试穿,直到找到那条最适合我的。
用一年去驯服他,用一年去感化,用一年去征服,直到他是彻底属于我的温暖的内裤。
就像骑士选中将要相伴一生的战马,于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马革裹尸还。
写《斩鬼》时我是孑然一人,觉得世界很大,我很孤独。
写《西敏寺》我也是孑然一人,世界还是很大,但不孤独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