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。
朝晖的伤终于被处理好,太医背着药箱告了退。
等太医前脚刚走,后脚如贵妃就握着朝辉的小手,阴了脸色。
“朝晖,你皇爷爷对那个小杂种的重视,已经超过你了。”
“这样下去,你的处境恐怕会愈发艰难。”
“我是皇爷爷唯一的孙子!”
朝晖忍着膝盖的疼痛,还有全身的酸痛,他带着最后一丝希望,向如贵妃问道:“娘娘,难不成皇爷爷要为了那个杂种,连我这个亲孙子都不要了?”
没了他,大虞的根可就断了!
如贵妃紧攥着朝晖的小手,在这一刻,她看的比朝晖还要明白。
“朝晖,你爷爷恐怕从头到尾都没立过让你做储君的念头。”
“他还在等太子苏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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