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嫁进陆家十多年了,只生了一个女孩儿还没保得住!”
“像你这样的妇人,是早该被休弃的。”
婆母说的话句句刺耳,陆师娘垂着头,安静听着。
她那双因为做多了粗活而粗粝的手指攥着衣料,全程都没有反驳婆母半个字。
她就这么逆来顺受着,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变得麻木。
虞团团竖着小耳朵,越听越生气。
“有人凶她辣!”
“是夫子的娘在凶她!那个陆婆婆长得就很凶!”
小羊跟墩墩说着陆夫子的家庭情况。
陆夫子没有父亲,从小被母亲带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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