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千月叹了口气,目露惋惜之色,“可惜了。徐记的栗子糕有名得很,本想给你们尝尝的。”
程立言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袖口。
他忽然想起午后画到徐记柜台时,顺手添了个弯腰称栗子的老掌柜。那掌柜去年冬天染了风寒,没熬过去。
程立言的喉结轻轻滚了滚,他垂下眼,声音压得很低:“是可惜了。徐记栗子糕前面总是站满了人。”
杨千月指尖在暖炉上轻轻敲着,铜炉的光映在她眼底,亮得有些冷。
她慢悠悠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点寻常闲聊的温和,“去年这个时候,本宫还喊忠义侯去买过。不知道为何,总觉得今年的吃起来跟去年的有些不一样。”
程立言的背忽然绷紧了,像被无形的线勒了一下。他猛地抬头,正对上杨千月的目光,却看不出任何话外之音,反而比白日里更温和些。
“快坐下!这些都是皇上御赐,都来尝尝。”
两人犹豫着不敢上前,被如意促催着领上前去,才敢挪步。
程立言落座时,椅凳的凉意透过衣料渗上来,像贴了片薄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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