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千月手捧热茶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茶杯,目光却投向窗外依旧肆虐的寒风。
听说就要下雪了。
打匈奴这样的游牧民族,就要挑在冬天,草原上物资匮乏、马匹缺吃少喝的时候。就是苦寒之地,将士们比较受苦。
李泽厚跟长孙诚这一仗,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打赢。
就算打不赢匈奴,至少能让李泽厚始终处于长孙诚的严密监视之中,拖住他拉拢策反边境将士的节奏,增加他起兵的难度。
如果他杀了长孙诚,鉴于大将军的声望,那他就更不得军心、民心了,是否能拉起一条有战斗力有凝聚力的军队很难说。
想到这里,杨千月禁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可想到今日关雎宫的一幕幕,脸色有些落寞:
苏时雨濒临崩溃的绝望与最终沉重的妥协;弟弟那六神无主、卑微惶恐的模样;还有林福那看似恭敬实则充满试探与威胁的眼神…
她成功了。可心里堆积着沉重的负罪感。
她利用了苏时雨的恐惧和软肋,亲手将她推回了那个充满暴力和屈辱的牢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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