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!”小翠和小兰惊呼着扑上去,死死按住她因剧痛和激动而挥舞的手臂。
长孙夫人松开儿子的衣袖,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沉重:“事已至此,怪她……又有何用。”
这并非开脱,而是绝望的陈述。
长孙珩看着母亲瞬间苍老的面容,一腔怒火被弥天的悲凉取代。
他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,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作为父亲、丈夫的锥心之痛:
“娘,秋英……太医说暂时稳住了,可接下来呢?我们该怎么办?难道为了小妹,就要让您的嫡孙、让秋英、让我们所有人都陪葬吗?”
他双腿一滑,跪在了母亲面前。
长孙夫人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,目光投向里间,又迅速收回,变得异常冷硬锐利。她看向长孙珩,声音低沉而决绝:
“珩儿,你爹身陷囹圄,你便是这府里的主心骨!越是生死关头,越要稳住!慌则生乱!听我安排。”
她语速极快,条理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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