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瘪犊子。”杜母呸一声,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,见那不懂规矩的母子俩大摇大摆进她的家,她气得抓起盆里的鸡狠狠砸在地上,“吃吃吃,吃屎去吧!商人果然低贱,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母听到这话气得要吐血,偏偏只能当做没听见,商人地位低,被瞧不起是常有的事。她拽住孟春,低声说:“随她骂,骂完还是要给我们做饭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又嘱咐:“这事别跟你姐说,她还在坐月子,受不得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春深吸两口气,他装不出高兴的样子,便放弃道:“算了,我先不进去了,我出去转转,看我姐夫在哪儿干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母挥手,让他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?”孟青听到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母推门进来,她扫一眼屋里的摆置,整洁不脏乱,她心里宽慰些,江老婆子虽说看不起她,好歹没亏待她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生娃的时候受没受大罪?孩子没折腾你吧?”孟母把包袱放桌上,她走到床边坐下,看见床里侧的小儿,她脸上露出笑,“哎呀,醒着呢?也不吭声,是个乖巧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青把孩子抱出来递给她,说:“算是个乖巧的,只要吃饱了,把他收拾干净了,他很少哭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母慈爱地摸小儿的脸,说:“长得像你,这眼睛,这嘴巴,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青倚在床头,她安静看着眼前的一幕,她是胎穿,婴儿的身子里装着二十三岁的灵魂,出生就有记忆,也记得婴儿时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