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不会看?”杜母恼火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陶釜里炖着草鱼,菜篮里装着老崧菜,盆里装着豆腐,还有一砵绿豆芽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逮的母鸡呢?你给放跑了?”杜黎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母挡着食橱,说:“早上我杀鸡的时候让它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故意不给孟家人吃,气死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去撵一只。”杜黎二话不说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站住!”杜母瞪眼,“有鱼还不行?杀什么鸡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黎没听,他出门去粮仓抓两把糙米,嘴里咯咯咯地唤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鸡,我杀鸡了。”杜母跑出来拦,“鸡在食橱里,我看时辰不早了,鸡炖不烂,就没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黎像是没听见,他走出院子撒米喂鸡,鸡群聚过来,他瞅中一只最肥的老母鸡扑过去掐住脖子。杜母来拦,他避开她抢夺的手,举着扑棱的鸡,一把拧断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死啊!发什么疯?”杜母气得捶他,她鼓着眼骂:“日子不过了?是不是有人挑唆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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