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孟家也在吃饭,谈起白天的事,孟母气得大骂,骂过后她赌气说:“以后外孙过满月和过周岁,你去杜家,我来守店,我不去受那个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父不信,他咂一口酒,粗声说:“你不去亲眼看看你能放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过也不放心。”孟母看他还有心情喝酒,她气得夺走他手里的酒碗,自己一口给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家死抠门的,今天整的什么席,连口酒水都没有。”她擦着嘴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父哈哈大笑,他搬起酒坛子又沏半碗,说:“你少操心,你自己生的女儿你不了解?她不会吃亏,走着瞧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孟青安安静静地躲在屋里坐月子,洗三过后,门外的事她一概不打听,一心扑在保养自己和喂养孩子一事上。她安静无声,温顺得宛如变了个人,让跟她一起长大的孟春觉得十分陌生,也很是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月二十一,离孟青出月子还有十天,杜家的早稻都种上了,一家人着手准备在田埂和地势高的水田里种黄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弟,你该回去了。”孟青坐在床上看着孟春熟练地给孩子洗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出月子,我外甥过完满月我再回。”孟春头也不抬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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