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悯听得眼皮子直跳,这话他可太熟悉了。
“口说无凭,杜阿嫂的练笔之作可还在?拿出来我们看看。”林荣说。
“对对对,拿出来我们看看,我们说好才是真的好。”同行的学子们应和。
孟父就等他们这话了,他把他今早从阁楼里抱下来的木箱打开,里面装的都是孟青从小到大画的画。
孟青瞟一眼,她没阻拦,她早年因为用不惯毛笔作画的丑画因上潮洇染笔墨已经毁了,能幸存下来的画,是在她制作炭笔之后所绘。
“这是用什么墨作画的?”杜悯捧着一张老牛图,如果他没认错,这画上的牛是他家养的老母牛,胸口磨损的秃毛和癍癞被刻意放大,磨损的短毛和癍癞上的痂纹走向都画出来了。
他仔细回忆,他接触过的墨没有这么坚硬的,用墨锭也画不出如此纤细的痕迹。
“不是墨,是炭沫压制的炭条。”孟青解释,“你们随意看,我去后院临摹骏马图。”
“我们也去。”顾无夏担心他的藏画会被损坏,他得去盯着。
恰好孟春回来了,孟父安排孟春守店,他抱着木箱陪他们去后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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