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专心致志地看孟青的画作,专注的样子堪比听大儒讲学,对外界的动静充耳不闻。
“既然是风言风语,当然是假的。”杜悯摇头笑一声。
孟父搬桌子过来,他问顾无夏:“顾学子,我女儿画的画还不错吧?”
顾无夏回神,“不错,这种画风我头一次见。”
孟青从阁楼上下来,她拿一沓黄麻纸,手上握着一杆陶管笔,她把骏马图铺开,观摩一阵后在空白的纸上落笔。
在场的人聚过来,绕桌一圈看她作画。
孟青最先画马身,再细画马腿……最后是马首。
半个时辰过去,孩子睡醒了,孟青撂笔,她抱孩子上楼喂奶。
顾无夏拿起她的陶管笔,笔身又短又重,手感跟毛笔相比差远了,但他留意到一个优点,这种笔写字不用频繁蘸墨。
“陶管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林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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