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悯皱眉,“林兄,休得无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青不用想也知道这个“两情相悦”出自谁的嘴,她抬头看杜悯一眼,他难得的面露不安,脸色十分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青笑一声,说:“这位学子脸生,我不曾见过,这个月月初,你是不是没去我夫家吃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席?没去。”林荣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对了,你没见过杜悯二哥,我孩子他爹是他们兄弟三个当中长得最俊的一个,这么说你懂了吧?”孟青掩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悯脑中紧绷的弦松开,但他脸色依旧难看,他绷着脸说:“林兄,你是男,我嫂是女,你是客,我嫂是主,望你谨守礼节,不要探问不该问的,你若再要冒犯,我只能请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荣不当回事,他草草一拱手,“还望杜家二嫂原谅我的失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青点头,她不再言语,一心投入在作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晌午,第二张画完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学子,我跟你说一下,做明器有个讲究,纸人画眼不点睛,纸马立足不扬鬃,画里的马在做纸马的时候,鬃毛得垂下去,不能扬起来。”孟青把第二张画递过去,“你看看,这幅画我把飞扬的马鬃去掉了,你要是没意见就按这幅画上的马做纸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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