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宁儿双肩颤抖不已,确认陈渊已经离开后便再也忍不住,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...二叔走了...大师兄二师兄走了...现在连三师兄也走了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宁儿抬头望着书院的课室,仿佛还能看到昔日陆承安在那里给他们上课时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小的心灵更加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泽安夫妇轻轻推开了房门,看他们的穿着明显是早就醒了,只是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嫂听着陆宁儿那呜呜咽咽的哭声,眼眶也忍不住泛红,哽咽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渊这孩子,怎么就非得外出游历呢,待在书院里不是挺好的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泽安虽然也不舍,但还是对妻子斥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懂什么,陈渊不只是读书人,更是一位文道修士,修士游历是不可或缺的经历,否则怎么能集成得了承安的文脉大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嫂没有说话,只是摇头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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