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大概明白老聃的意思是说人性乃天性自然,不该去认为干预和制定准则。所以夫子的仁义乃是乱人性之说...”
“弟子苦恼...实在...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分辨。”
“还请先生教我...”
陈渊早已起身,站在了陆承安面前,深深下拜。
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几个月了,作为一个自我观念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来说,这样的苦恼太正常不过了。
看着自己这个弟子,陆承安深感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当年他在读这些各家典籍的时候同样也有这样的困惑。
直到很久之后才渐渐想明白。
陈渊能在这个年纪就遇到这份困惑,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开始。
陆承安并未着急着给他解答,而是反问他:
“陈渊,你跟随我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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