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犬子不懂事,闹了笑话,让陆先生专门跑一趟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陆承安刚要回话,胡三金却又立即道:
“但是...”
这个但是的尾音拖得很长,语气也带着些许低沉。
陆承安见此反而不急着说话了,只是看着胡三金,示意他继续说。
胡三金收敛起脸上笑意,淡淡道:
“小儿甲富虽然不肖,但自从入学书院这段时间以来,一直视陆先生为榜样。”
“每次回来都跟我说,陆先生学问极高,常常教导他们一些做人做事的大道理。”
“如今小儿不过是在书院读了几个月的书,就能出口成章,偶尔还能吟诵几句诗,跟我这个当爹的讲几句大道理。”
“这份改变功劳全在陆先生,我胡家对陆先生自然是敬重万分,不敢单怠慢。”
“只是...只是那赵丫头和陈二狗是什么身份?我儿的学问可是向他们学来?同为陆先生弟子,他们为何要联起手来指责我家甲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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