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演那场戏?”
许尽然直视他的视线,“我演得不好吗?偶尔成为一下别人也不错。”
“演么?”钳制骤松,裴韫漫不经心地扫看她,“你是在演别人,还是在演自己?”
大脑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,发出轰鸣,许尽然的指节无声收紧。
裴韫继续:“你想逃避,还是想借别人的口发泄诉说?”他不咸不淡地补充,“不过无论哪种,都挺可怜。”
轻飘飘的目光却似刀刃,穿透许尽然的层层外壳,让她无所遁形。
许尽然压唇片刻。
“是逃避,也是发泄。”
她的眸光染上几分不知死活的挑衅,“演戏是,你也是,作为被发泄工具的你,岂不是更可怜?”
她贪恋他身上星点的暴烈因子,如同那一池让她濒临死亡的塘水,连自我都能暂时寄存。
褪去温和淡然的外表,许尽然怀疑,这个裴韫,连方珞都未曾见过。
裴韫缓缓俯身,强势的气息将许尽然顷刻笼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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