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,落地的当夜,狭小阴暗的出租屋内,许尽然头疼欲裂,发起了高烧。
在床上病躺的第二天,浑身乏力的许尽然一个激灵,猛地坐起身。
她突然想起来,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将近三天,而她,还没有吃避孕药。
原本就疼的头,似乎更疼了。
那晚裴韫磨了她多次。
概率上讲……
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
是一个关系不错的前同事,章小知。
“小尽然,你在家嘛,我来看你啦!”
换作往常,以这副病殃殃的样子,许尽然是不会见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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