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突间,许尽然掌心一热,剧痛袭来,鲜血从掌心顺着手指淌落地面。
鲜红刺目。
她却恍若未觉,只是死死盯着许赖天,眸子猩红。
“疯了!疯了……”许赖天面上闪过惊惶,“当啷”一声丢了刀子,夺门而出,“不关我的事,是你自己撞上来的!”
世界归于寂静,血滴在地上的啪嗒声似乎都清晰可闻。
许尽然想起母亲走的那天,是个夜晚,那时她六岁。
母亲在门口含泪拉着她的手告别,“然然,妈妈受不了这种日子了,妈妈不想再挨打了……”
她看了眼母亲背着的包袱,包袱里的衣服是她亲眼看着母亲放进去的,她清楚地知道,里面没有她的衣服。
“妈妈不带然然走吗?”
母亲的泪应声滑落,哽咽着。
“等妈妈那边都安置好了,就来接你。”
母亲说完就走,她着急地跟了几步,却不慎绊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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