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那圈红痕,黑眸浓郁。
来电铃声突然响起,下一秒,就被裴韫按断了。
怀里的人皱了皱眉,没有醒来。
把人放上床,裴韫走出房间,打了过去,声音似淬了冰。
“说。”
电话那头一个激灵:“……”
他立刻反思,是不是最近哪里惹自家老板不高兴了?
从书房出来,已是深夜。
洗完澡,裴韫的脸色染上几分阴沉。
因为身体里有股火,怎么也泄不去。
而这份阴沉,在看见床上的人睡相酣甜时,愈加浓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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