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梦弼道:“以霞姑的性子,只怕也未必就会对他动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含章皱了皱鼻子,道:“那最好,露水情缘,好聚好散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不是好聚好散就得了,宫梦弼也说不准。不过以他的眼光来看,这两个且得有一番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家的书馆离得他们下榻之地不远,馆中遍植花树,颇有些雅致和幽趣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王孙正在馆中夜读,侍奉的童子已经熬不住,被他催去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里金王孙叶不会看得特别晚,费油钱是小事,伤眼睛是大事,误了明日的教学更是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,总让他有些魂不守舍,不能定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夜读,一边等待,既有些期盼,又有些畏惧,心情很复杂,书也不太能看得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强迫自己翻了几页书,他实在定不下心,只好把书扔在桌案上,抱头伏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王孙啊金王孙,伱完蛋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怎么做出这些非礼之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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