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戛玉道:“子阳受灾神法所制,将自己炼成灾魔,我还没有找到幕后黑手,如今竟然又来一个。”
宫梦弼站起身来,将双月佩上的玉屑吹去,道:“这绝非偶然了,有人在刻意培养灾魔。”
“先是鼠灾,又是水灾,是不是还有旱灾、风灾、火灾、蝗灾?”
“何等居心,何其恶毒!”
雷博阳道:“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水魔,所以来请你们了。”
“走吧,义不容辞。”宫梦弼驾风而行,雷博阳和陈戛玉紧随其后,往汤溪而去。
雷博阳道:“今日我同那水魔照过面,那是一条蠃鱼,身披铁甲,刀枪不入,肋生双翼,迅疾无比。我以智慧剑斩它灵神,伤了它的魂魄,它以铁翼斩我,险些将我劈成两段。”
蠃鱼,鱼身而鸟翼,音如鸳鸯,见则其邑大水。
陈戛玉就上来翻他的衣裳,被他捏住后脖颈,化作一只纯黄色的狸猫搂在怀中。
陈戛玉顺着他的胳膊爬到他的肩上,半趴在他的脑袋上,敲打道:“伤势如何了?”
雷博阳道:“我金身法没破,已经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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