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甲定定地看着金庭大仙,在他好奇的目光下,还是如实答道:“嫉妒、不忿、不甘,甚至憎恨,但是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庭大仙便又摆了摆手,令他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地甲不知道金庭大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金庭大仙想得是,猖神尚且嫉妒、不忿、不甘、怨恨,那五通神本尊呢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上方山要养着那么多的妖魔才能维持香火,而城皇只需要坐在庙宇中,各种供奉和祭祀便不请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五通神会不忿吗?会怨恨吗?

        金庭大仙觉得他们是不忿的,是怨恨的,是拼了命也想要挤到正神的队伍里,与城皇神一样同享祭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庭大仙微微垂眸,心中转动着数不清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庙会过后,宣州郡的五猖前去送礼贺喜,被宣州城皇晾了半日,直到深夜才好像想起来,令左右判官取走了贺礼,找了个由头把他们打发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收了礼,事情是办成了的。但宣州城的五猖回来后便不断饮酒,喝得酩酊大醉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金庭大仙不在,他们到底是要宣泄宣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金庭大仙在,他们大抵也摸清了这位统领的脾性,自视甚高,对什么都看不大上,对欺凌弱小之辈的,更觉得是窝囊废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生出什么动静惹得他不快,少不得要受一番大刑,只好借酒浇愁,喝死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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