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梦弼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。他在管狐子院的时候下得功夫太多了,不计成本和心血,亲自带着狐子祭月,为他们修行打下基础,又借着各种机会让他们去积累善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狐子院初创,有着绝对不能失败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其他人做不到他这样,前者要求道行足够高,有足够的高屋建瓴的能力,还要舍得自己的修行时间,后者要长袖善舞,能够在各方面之间权衡,不能不做,又不能出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世家狐领命敕建狐子院的未必会尽心,野狐敕建狐子院的又往往颇多掣肘,就好比此时的康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够有十之一二,已经是比宫梦弼预料中要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狐子毕业之后,只要继续按部就班的修行,再积累积累善功,也还有机会再考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宫梦弼把这些说给他们听,他们都是人精,自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聊一聊天,酒过三巡,众人便都有些撑不住了,一个个醉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狐先生,也就康文和康玉奴好一些,没有露出狐狸尾巴,其他的一个个都把尾巴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北来大仙脸上红云艳丽,挥了挥手,踉跄着脚步先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文经科的先生趴在桌子上睡得流口水,动也不能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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