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梦弼诧异道:「只是幻术而已,邵狐正还需要我教?」

        邵狐正迷糊了,道:「我也会幻术,但儒道僧素来意志纯粹、精神强健,幻术很难起作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若是用法术去遮他的眼睛蒙他的耳朵就如同在他面前扬尘撒灰,自然很难不被他发现。但是拿别人的身形挡住我们的身形,别人的声音盖住我们的声音,那就比较容易了。如我现在,就是借着这几个年轻人的气来遮掩,把我们变成他们的随行,他就以为我们是一起的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听懂了,但做不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就是修行的功夫了,邵狐正不是专精此道,不必非得在此处分心,略作了解,能唬住凡俗即可。我看你火法修行的不错,倒不如在这里用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邵狐正从没说过自己精通火法,也不知宫梦弼是怎么知道的,但在宫梦弼面前他是后学末进,宫梦弼说话他是肯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宫狐正,我在哪里用功比较好呢?」苗狐会见邵狐正得了指点,连忙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好好练气养神,就已经胜过旁人许多了。术为法之末,不要舍本逐末,得不偿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苗狐会也欢欣地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三个聊天全然不避人,但也好像没有人听见,大概是因为他们前面这几个年轻人聊得更欢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尚义法师的禅堂外头,自然也不是想见就能见。尚义法师在镜塔寺也是客人,只是为了借法镜经的原本,才在镜塔寺挂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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