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承祖为其所慑,讷讷不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仙真看了他一眼,道:“原来是得了狐书的有缘人,你是得了狐书,知晓了拜月服气的法门,才到了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狐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承祖心中满是愧疚,因为这狐书的事情,已经闹得鸡犬不宁。往日的好友变得陌生极了,又把镜塔寺给得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仙真面前,似乎把他心里的龌龊都照了出来,便上前拜道:“仙真容禀,那狐书……那狐书并非我所有,乃是……乃是我强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岂料那仙真道:“我焉能不知?你可知这狐书是何来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承祖摇头,并不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仙真摸着手里的狐狸脑袋,道:“狐书狐书,自是教化狐狸修行之书。此书乃是泰山娘娘恩准、玉仙神女批示、狐仙宫明甫所作,乃是教化天下野狐向道修行的法门。狐书首篇,便已然言其经义,你连后面的拜月服气都知晓了,竟不知狐书的来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承祖更是羞惭:“原来如此,那我岂不是抢夺了教化野狐的圣贤书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仙真手里的狐狸被摸了两把就有些羞恼,挣扎着从仙真手里跳了下来,在一边抖擞毛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你之故,那失了狐书的狐先生惹了一身罪责,只怕要受些苦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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