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女看向宫梦弼,问道:“宫明甫,你可听见了?”
宫梦弼上前道:“学生听到了。”
“既然听到了,那你有何说辞?”
宫梦弼看向苏司业,嘴上带着笑意,但眼中却没有,道:“苏司业一心为公,学生心中钦佩。但司业一上来就不问原委,不听解释,给学生戴了好大一顶帽子,又着实叫人失望。”
“大胆!”苏司业呵斥道:“当着神女的面,你还敢目无尊长,如此猖狂!”
宫梦弼道:“并非我目无尊长,实在是苏司业先强闯狐舍,捉拿了这两个学生,又出手含怒出手,伤了这里的老师,可见在苏司业心中充满偏见,是半点不把狐子院放在眼中的。”
苏司业只觉得滑稽可笑,道:“你做下这等事,还敢质问我?”
“正是因为司业心中有偏见,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责,所以我才没有机会解释。”
宫梦弼向神女和几位前辈拱手施礼道:“神女、荀祭酒、纯司业、胡院丞,苏司业状告罪责,我可一一解释。”
“其一,二丘、三丘在狐子院求学的一应花销,尽数由他们各自承担,已收缴束脩三升黄金,扩包吃穿用度,以及求法的香火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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