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司业跪直了身形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“让你在天狐院当值,你就是这么做事的?”主母问道。
苏司业心潮翻涌,道:“那野狐实在可恶,若不想办法压一压他们的气焰,天狐院迟早被他们闹翻了。”
主母抬脚就给了他一下,“你总这样愚蠢,明明有千百种法子,总要选那条最蠢的。”
“你自己便在天狐院,不知圣心有动吗?你到底是在做给谁看?”
苏司业心中发慌,道:“他自己露出了把柄……”
“若真是把柄,怎么只有你冲在前头?”
苏司业咬着牙不说话了。
主母死死盯着他,道:“你在明处打压他便罢了,最不该做的就是越过界限,去做不该做的事情。做了事情,却又没有斩草除根,留下首尾。”
苏司业心中一跳,猛地看向主母。
主母的眼睛很吓人,他只是看一眼,便心虚得失去了力气,低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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