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胭脂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行渊,她从未想过,萧行渊会有这样的承诺,毕竟她认识萧行渊的时候,他就已经是皇帝了,早早就已经喜欢了三宫六院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帝王,钟情一个人只要一个人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!

        孟胭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小声地说道:“陛下不用哄我开心,其实我也不甚在意这些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真的不在意?”萧行渊上前一步,拉着孟胭脂的手,有些不满的看着她:“你是不在意我身边的女人还是不在意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胭脂看着萧..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詹妮脸色更加难看了,锋利的匕首刀锋似乎割破了一丝血肉,一股暖暖的血都渗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我没想到牧唐受不了我的挑衅。那是我第一次向牧唐挑衅,然后我就得到了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人惨死的仇恨,亲人背叛的愤怒,让他顷刻间爆发了出来,我心疼地握紧拳头,悄悄转身,望向了楼下客厅。

        认识徐叔这么久,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口吻来跟我们说话,我和张路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半空中,有一队人马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踏空而来,抬轿之人皆是一身黑衣,一脸冷漠的肃杀之意,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懂了这句话,以前张路开过童辛的玩笑,童辛在我们面前抱怨,说自己感冒了要去打针,结果白天打的针白白疼了一下午,晚上打了一针,立马见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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