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再次将身体深深埋入雪窝里,慢慢的匍匐前进。
厚厚的积雪,消除了他匍匐前进的声音。
距离还有五六百米的时候,从空间取出三八大盖,手指冻得有些僵硬,放入怀中暖热。
关闭保险,拉栓上膛。
趴在雪地中,手持三八大盖,冷风灌进他的袖口和脖颈。
“砰!”
枪响声在山谷间回荡。
那群正在专心啃食苔藓的狍子,全都吓得原地跳起。
那只长着一对漂亮小角的雄狍子,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当头击中,连哼都没哼一声,便软倒在雪地上。
鲜艳的血迹瞬间从它眼睛的位置涌出,洇红了洁白的积雪。
陈冬河的枪法早已在艰苦和危险中磨练出来,几百米的固定靶,他有足够的自信指哪打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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