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出狼心和一段肠子,甩手挂在一旁低矮的枯枝上,用来敬山神爷。
这也是猎人的老规矩,表达一种敬畏之心。
这年月,双职工家里也未必能经常见荤腥,村里更是难上加难。
下水虽好,但会处理的人不多,而他会。
用雪擦净刀刃,看着雪地上溅开的星星点点猩红,甚至有几滴已经微微发黑凝结,陈冬河眉头拧紧。
这味道传出去太远,若是招来了别的大家伙……
狼群可以设伏周旋,但若是在这深山老林里撞上老虎——
山神爷的名号,绝不是山民胡乱叫的。
那东西除了肋下生不出翅膀,翻山越岭,爬树凫水样样精通。
暴起那一瞬力量更是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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