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清儿子身后拖着的那头壮硕狼尸时,老爹老娘同时如遭雷击,僵在原地!

        王秀梅连日来的委屈、绝望、担忧、饥饿…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压抑,化作汹涌的泪水,无声地冲刷着她布满风霜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陈了陈嘴,喉咙哽咽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伸出那双布满冻疮和老茧、裂着血口子的手,颤抖着想去摸儿子的脸,又怕碰到他后脑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看着母亲无声的泪,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,又酸又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撑着地面站起来,露出尽可能灿烂的笑容,尽管那笑容在疲惫和苍白中显得有些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没事了!晚上,咱们炖肉!管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秀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带着浓重的鼻音,只是一个劲地点头,眼泪流得更凶了,仿佛要把这一生的苦楚都流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大山从腰间抽出旱烟袋,手都在微微哆嗦,眼眶也有些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同大多数勤勤恳恳的父亲那样不善言辞,只是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,心中却翻腾着无尽的庆幸,和一丝作为父亲的自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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