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拉开门,见是陈冬河,浑浊的老眼里掠过一丝惊讶:“冬河来了?快,屋里坐!”
说着,又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:“柱子!下窖去,起二十斤山药蛋,再捞点酸菜!”
他儿子陈铁柱,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,去年才娶上媳妇儿,这会儿媳妇正坐月子。
陈家屯绝大多数都姓陈,外姓很少。
陈冬河没往屋里迈:“叔,我就不进去了,柱子嫂子在月子里,怕冲撞。我今天来,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
村里还信这些老讲究,虽然明面上不能说那神神鬼鬼的东西,可祖辈传下来的忌讳,人人心里都还存着份敬畏。
老村长头发已经花白,快六十了才得了柱子这个独苗。
他心里大概明白陈冬河想啥,叹了口气:“冬河啊,老叔知道你憋屈,是被人赖上了!”
“可李家村那帮人找上门,拿着医院开的证明,口口声声要把你送进去蹲笆篱子……唉!”
“老叔恨不得抄家伙带着全屯人跟他们拼了!可这事闹大了,没你的好果子吃啊!只能先咬碎牙往肚里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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