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他那狗熊脾气,不问青红皂白就往上冲,长脑子是干啥使的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二婶那么精明厉害的人,愣是压不住他那点火就着的性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也不想想,李二狗是个啥东西?值得他一个林场正经工人去拼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要是真把人打出个好歹,工作还要不要了?老婆孩子喝西北风去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。气一上头,天王老子都不认了!我是他大哥,我不压着点,他能把天捅个窟窿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大山胸膛起伏着,花白的胡子气得直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家,爷爷年纪大了,奶奶性子软,能真正镇住二叔那莽撞性子的,只有他这个打过仗、有威信的大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没再吭声,他知道老爹的脾气,在家里就是绝对的权威。

        爷爷和奶奶年纪大了,早些年还能挣点工分,如今全靠二叔和三叔家明里暗里接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日子过得最苦,爷爷奶奶心疼,有点好东西总偷偷塞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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