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连话都懒得说,仿佛刚才那一枪只是随手弹了颗鼻屎。
他将肩上那杆散发着硝烟余温、依旧令人心悸的“水连珠”随手插回驴车的空隙处,像是丢下根烧火棍。
然后拍了拍手,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驴车旁,重新握住缰绳。
“驾!”
随着一声短促的轻喝,破旧的驴车吱呀吱呀地从刘二强、刘三强以及那一大片石化的人群面前碾过。
沉重的车轮碾过被冻得硬邦邦的黄土路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仿佛是碾在了所有村民的心口上。
直到驴车走出七八步远,愣在原地的村民们才仿佛从一场噩梦的禁锢中挣脱出来。
“我的亲娘祖奶奶……”
“刚……刚才……那……那枪……”
“打……打下来了!那么远!看都没看,抬手就打下来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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