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回我再找着了熊窝子,保准囫囵个儿都给您弄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好!够意思!那我就等着兄弟的好消息了!”奎爷也不客气,笑着接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眼前爽快又有本事的年轻人,只觉得越看越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揣着六百块钱,迎着晨风骑上自行车,陈冬河心里盘算着:这笔钱回去得交给老娘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得让她老人家安心,省得她还像过去那样,一个铜板恨不得掰开两瓣花,舍不得吃舍不得穿,日子总是抠抠搜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这个年代的小山村,娶个媳妇的彩礼也不过几十块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传说中的“三转一响”,那是城里或者富裕人家的待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靠山屯这种地方,实实在在的粮食往往才是最硬的聘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祖祖辈辈刨土为生的人来说,金贵的钞票,有时真比不上粮仓里实实在在的几袋子谷子苞米让人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下车子,从怀里掏出那叠钱,熟练地点出五十块钱单独放回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钱得用来抹平昨天系统空间里那些东西的“账”——布、面、糖、调料,还有那包肉包子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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