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眼眶就有些发红,看向旁边的丈夫:“老头子,你倒是说句话啊,咱儿子这么出息!”
陈大山放下手里的烟袋锅子,手上因为激动微微颤抖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骄傲。
他用力点点头,声音带着点哑:“好!是条汉子!有勇有谋!爹不如你!当年爹也进山,可从来没弄回过这么大的家伙什儿!”
他眼中闪着光,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,但远比当年的自己出色。
听到此话,陈冬河心里暖暖的,他知道老爹年轻时也爱鼓捣这些,伸手搂住老爹的肩膀,笑嘻嘻地道:
“爹,这还不是你教得好?要不是你从小教我玩弹弓、玩弓箭,练出这手准头,我哪能打中那野猪的眼睛?”
“要不是小时候你带我钻林子认路,我哪敢往那深山里去?!”
他故意把功劳归给老爹,哄老人开心。
王秀梅擦掉眼角的湿意,随即又想起儿子话里的关键,压低声音,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:
“冬河,你刚才说……还有一头更大的?五六百斤的大炮卵子?真的假的?我的老天爷……你……你没伤着哪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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