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了陈冬河家里发生的事情,对于陈冬河也少了几分偏见,不再觉得他是村里的街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村口走过去的时候,也和那些大婶都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他的人品,也在村里悄然发生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倚着柴火垛晒太阳的婆娘扯着嗓门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冬河可不是那种只知偷鸡摸狗,祸害乡里的二溜子,小伙儿有担当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遭了那么大的难,二话不说就进山,硬是赶尽杀绝了那群狼崽子,就为了还债,这可是真爷们干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纳鞋底的老太太抬起头,慢悠悠插话:“可不咋地?以前还真看走了眼。细想想,他在咱村这些年,除了脾气冲点,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倒是村里那些半大小子,谁在外面受了欺负,不是他出头把人撑腰赶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一个刚拎着泔水桶出来的大嫂也搭腔: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是啊,别说小孩儿了。自打冬河大了点,咱村那几个泼皮无赖都不敢咋咋呼呼欺负人了,可不都叫他教训老实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咱是嘴损了,埋汰了冬河。现在可得摸着良心讲,这孩子有本事,心肠也不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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