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指了指肩上挎着的水连珠:“甭多心。我就是刚在那边打了两头野猪,你听动静也该听到了吧?枪没停过,运气还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既是解释枪声,也是亮明收获,让对方明白自己并无抢食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十多岁的老林子猎人,最清楚规矩,轻易不结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杆看着有些年头的水连珠步枪,和肩上鼓鼓囊囊像是装着猎获物的褡裢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之前断断续续二十多枪的动静,落在懂行的人耳中,那确实是实打实有猎获的象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子弹金贵,敢向陈冬河这么开枪打鸟练枪的败家子,还真不多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对刘家屯熟悉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姐嫁过去那年,屯里摆酒席的喧闹声仿佛还在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他年纪小,但跟着爹娘进屯,屯里那些面熟的后生汉子,差不多都打了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姐夫刘强,老实厚道一个人,在屯里人缘顶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