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看着陈冬河,陈大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。
王秀梅也迎出来,嘴里埋怨:“这天都黑透了,还让你跑一趟送这小子回来,快进屋暖和暖和。”
嘴里说着,手里已经麻利地把灶上温着,锅边带着一圈焦壳儿的炖肉盛了一大碗端上桌,油光红亮,香气扑鼻。
“强子,快上炕,吃饭!”
声音里是实打实的关切。
刘强忙解释:“爹,娘,是冬河他……他在外面玩雪把棉裤弄湿透了点裤腿,怕冻伤就在我家住了一宿,炕上烤了一宿好多了。我趁天黑前送他回来。”
他尽量说得轻描淡写。
“玩雪?”陈大山把烟锅在炕沿上磕了磕,语气带着怀疑,“这么大人了还能玩湿裤子?”
他没追问,只是沉声对小儿子道:“明儿个给我消停在家待着!”
王秀梅则拉着女婿的手问东问西,生怕他路上冻着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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