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前数,打猪草还能指望娃娃婆娘。如今倒好,全家老小齐上阵,全扑在自家那几亩新分的地上刨食儿。”
“伺候秧苗比伺候祖宗还精心,哪还有闲心闲功夫去伺候猪大爷?!”
“就算哪家豁出去养了半大猪崽,眼下正长膘的当口,你也给不起人家心里惦念的那个高价不是?舍不得卖哟!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革风浪,把这些平日里还算体面的采购员们打懵了。
计划外的物资成了救命稻草,尤其是这硬通货一样的肉,一天比一天金贵得烫手。
厂子里要是连点油星子都见不到,食堂清汤寡水,那些正从铁饭碗变成“泥饭碗”,一肚子气没处撒的工人们,还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!
奎爷这条隐秘的货源路子,他们以前就似有风闻。
可谁也摸不着门路,更没想到他能一鸣惊人地,一次性搞来十几头大野猪!
尤其是当那头估摸着得有六七百斤的“大炮卵子”,被整个儿拖进县城的时候,好家伙,看热闹的把半条街都堵严实了。
后面紧跟着几辆堆成小山的牛车,拉着十几头大小不一的野猪,油亮的鬃毛在阳光下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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