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快步上前,声音带着归家的轻松。
陈大山点点头,嘴角吃力地往上扯,笑容里是卸下重担后的疲惫与欣慰:
“嗯,都照你说的分了,大家心里都亮堂。没闹啥幺蛾子。”
“咱家那份,我挑了板油和瘦的留着,没多要……可村里人念着你不易,硬塞,推不过。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鬓角霜雪,又说道:“老村长做主,给咱门口挂了两根大棒骨和一些杂肉碎筋,给俩丫头打牙祭。”
陈冬河不在意地笑了笑,目光投向自家那破旧的门框,果然看到一根油光发亮的大棒骨沉甸甸地挂着。
他刚想问及姐夫家,母亲王秀梅已掀帘进屋,拿着一大块特意留了不少肉的排骨:
“让你二姐跑了一趟刘家村。跟你姐说了,让你姐夫明儿有空过来。省你再跑。”
“行,这样省事儿!”陈冬河应着,心里一块石头落地。
折腾了大半天,肚中饥饿,他毫不客气地三两下啃光了手上的排骨。
一家人前后脚进了温暖却不甚明亮的堂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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