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昨天让多预备牛车……
两辆?跑两趟都够呛!
这后生,手眼怕不是通了天了?!
陈冬河依旧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憨厚笑模样,仿佛只是干了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他搓了搓手,解释道:“奎爷,我们几个人鼓捣了点小门道。在山里寻摸处高坎背阴的死角,挖了个深坑窖藏进去,上头厚厚盖几层冻土和厚雪,里头温度比外头高一大截。”
“本来,寻思着自家留着点慢慢嚼用,过年也是个好嚼头。后来哥几个一合计,干脆全出了!省心省事,也给您老年底添把柴火不是?”
“反正年关一近,腊月二十往后,您去市场上瞅瞅,肉价准保还得往上涨窜一窜!”
“这就当提前给您老拜个早年了!祝您年前年后赚他个盆满钵满!”
奎爷听完这番话,脸上被岁月刻出来的沟沟壑壑瞬间舒展开,每一道纹路里都挤满了笑。
他的眼睛眯成两道细缝,露出一口被旱烟熏得焦黄的老牙:“哈哈哈!冬河!我的好老弟!借你的吉言!这情分,老哥哥我心领了!”
他用力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,身子都激动得微微发抖,话语里带着十二分的亲热和激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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