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折腾啥?”
陈大山看着儿子弯腰捡石头,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陈冬河咧嘴一笑,拉开弹弓试了试力度:
“爹,您不是总念叨小时候那口烤麻雀的滋味吗?说那会儿啥调料都没有,就一把盐巴也香得恨不得连骨头都嚼了。”
“喏,山里受惊的麻雀斑鸠可不少,狼都让咱收拾了,怕啥?多打点回去,晚上咱把炭火盆点旺了,就在咱家堂屋那热乎食槽子上烤!”
“麻雀串儿给您撒上咱家现在有的好调料,我再让娘拿辣椒炒个羊杂碎,用那新打的枸杞子给您烫一壶老酒,好好陪您喝点!”
话音未落,“啪”一声轻响,三十米开外一只刚落在枝头的麻雀应声栽下。
“嗬!有点准头!”陈大山眼睛亮了亮,伸出个大拇指,由衷的夸赞道。
陈冬河嘴上应着,人已经像豹子般灵巧地追着鸟群跑了出去。
弹弓拉得“嗖嗖”响,石子在林间划出短促的破空声。
山林黄昏的天光成了最好的掩护,精准度和身法在“弓箭术”和“枪法”加持下,让这弹弓的威力直线上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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