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眼睛放光,连客气话都省了,直接上炕坐好。
抄起一张烙得焦脆的白面饼,拿筷子狠狠夹起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熊肉,往饼心一按一卷,张开嘴就是狠狠一大口!
“嗷呜!”
狼吞虎咽,腮帮子鼓起飞快地蠕动。
一个饼卷肉,三口两口没了影。
第二个……
第三个……
盆里的肉肉眼可见地下降,那摞尖的饼子快速矮了下去。
二姐陈小雨从灶间又端了碗刚蒸好的咸菜疙瘩丝过来,一看桌上的情形,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。
爹陈大山忘了抽烟袋锅子。
娘王秀梅忘了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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